2003年6月19日 星期四

感覺怪怪的。
直覺告訴我是時候繼續自我報備這幾天生命發芽的程度。可是無論如何手指在鍵盤上的半空中懸空了許久﹐我依然莫明其妙的面對自己的空白。噢。
手指繼續懸空。噢。對了﹐手指。大會主席﹐評判老師﹐今天我的講題和手指有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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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難不死的手指
拍得太模糊的手指......手指復原的情況看起來很樂觀。2天前因為睡遲了而趕著為第二天考試而無法作飯的室友準備晚餐時﹐因為菜刀下的洋蔥靈活的運用其圓滾的身型而忽然僥倖"滾開"﹐結果我的手指成功的犧牲者 -- 左手的手指和中指右側邊頓時烙下蠻深的傷痕﹐血毫不猶豫的汩汩留出。當時我只來得及丟下一句"shit!"﹐能夠作的只有讓手指接受水龍頭凶猛的洗禮。當時想的是這把菜刀很利﹐不知道手指能不能夠大難不死。其實想太多了﹐傷口很深﹐但終究還是在10分鐘後停止流出紅色的淚﹐而作繭自縛的結痂。
今天的手指吃好睡好﹐復原情況比我想象中的好。好好好。親愛的手指﹐大難不死﹐必有後福。說不定手指能更靈活的勝任Chopin的Nocturne Nº.2 in Eb, Op. 9 Nº.2呢。
Zyan @ 00:05  0 comment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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